LyraChloe

中土/DW/DC/音乐剧/摇滚/星战/冰火
Feminist,爱所有fandom中各种各样的姑娘们,
otp有刀玫Destiel索博蝙猫超露指珊主教扎etc....
欢迎私信找我qq扩列(......)

© LyraChloe
Powered by LOFTER

【DW】【刀玫】- But Broken Light 第十章

....你们久等了这文就快完了真的()

这次就推一首歌,我自己最喜欢的一首摇滚(总有一天我要用这个剪我所有be了的otp们的视频)(基本就是我所有的otp了)

Led Zeppelin的Babe I'm Gonna Leave You (玫瑰在博士身上看到了地球的转动我在页老师的吉他里听到了地球转动)(草啊)

那我们胆敢乞求之赐福;

  我们最心切的信念;我们最堕落的质疑;

  他,他们,一体,万物;在内心,在天外;

这我们猜疑的融于黑暗的力量;

 

我苦苦寻觅他却不在这世界或太阳中,

  也不在鹰的羽翼上,或昆虫的复眼里;

  更不在那些凡人试图说出的问题中,

那些我们翻卷出的渺小蛛网:

 

若有一日连信念都沉入睡梦,

  我会听到一个声音叫喊'别再信仰'

  接着听见一片潮起潮落的海岸

于是跌进一个无神深渊;

  

胸中的暖意将会消融

  那冰冷理性中的冷酷之处,

  而像一盛怒之人,我的心

挺立并回答:'我已感知。'

 

译者注:丁尼生悼念集第124篇节选

 

  恐惧下,Rose在面对一个十英尺高,喷着火的海牛的第一直觉,是唱一首关于某位叫做亨利,对一夫一妻制有迷之执着的男人的欢快小调。她紧握着那根把博士吊在半空中的绳子,试着不要做出任何其他动作。

  “我是...”她气喘吁吁地开始唱道,然后吞了吞口水。“我是亨利八世,我——”

  她眼前几寸的一团草被火球击中了。

  行吧,她想,克制着恐慌。很明显这个“用唱歌来打败怪兽”的主意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笑。真好笑,好笑的死鬼外星人。

  如果他们能活下来她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拳。

  当在等待博士醒来或是太阳升得更高(一只有那样眼睛的动物肯定是夜行的,必须的)的时候保持完全静止的这个主意证明了其失败后,Rose知道在任何奇迹发生之前她就会被变成一堆人形柴火。她试着不去想还在坑里时铺满地板的那些灰烬。

  她的第一要务是把博士安全地放到地面上。她跪在绳子围绕的突出的树根上用几乎痛苦的慢速度,尽量不弄出任何动静地,把它在光滑的木干上打了一个牢牢的结。

  她右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嘶嘶作响的声音,然后她的鼻子就闻到了一阵烧着的头发的味道。她整个人绷紧了,抵抗着去拍走她头发上啪啦作响的火星的冲动。她抬起眼睛,就看到那灼烧已经贯穿了树干,那大大的口子还在缓缓燃烧。要么就是海牛的准星大大提高了,要么就是它已经厌倦了与她玩游戏。

  在她几个月前与Slitheen的二次交手后,Rose开始记录她每次濒临死亡的经验。这么做让她发现,在平均水平上说,她很确定她每周至少有2.7次都在死亡边缘徘徊。在算出这个令人绝望的数字后,她就不再记数了。她决定了,这是一件最好别去细想的事情。

不管怎样,她现在感到的恐慌已经是老朋友了。在她的眼角处她看到载着博士的吊床在早晨的微风下摇动着。她知道如果它的摇动会惊到海牛的话,她会将自己作为干扰吸引它的注意力。她等待着。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阵嗡嗡声,以及一个麻雀大小的东西停在了她的肩膀上。它在她耳边喳喳地叫了起来。

“迪斯科蟋蟀?”在词语像大写的标语一样充斥了她的脑海前她咕哝了一句。

闭上你的眼睛。

没去多想,她听从了。

她身边的空气中充斥着翅膀的嗡嗡声,声浪一层叠着一层,然后出现了一道极强的闪光,甚至穿透了她闭上的眼皮。

海牛发出一声哀嚎,然后她就听见了它倒地的声音。

另一个大写的词从她的脑海中浮现:快跑。

Rose从树边跌跌撞撞地跑开。抓起绳子,她把博士从他被吊着的半空拉到她旁边的草地上放下。心里充满着激动和恐惧,她把她的手穿过那些包裹的一层一层的保护织物找到博士的口袋掏出音速起子。熟练地一滑开关,她就把他身上的绳子切断了。

她肩膀后面又闪过了一阵强光,而她无法抵挡住去看看它源头的冲动。

在海牛上空的是由那些镜面蟋蟀的聚集成的一堵墙。它们翅膀摆成了一个让晨光直直反射进了海牛眼睛里的角度。

在Rose把博士扛上自己的肩膀向TARDIS走去前,她花了一小会可怜这头怪兽。如果没有那些肾上激素和她全身的恐惧驱使,她永远都不可能把他一路抗到TARDIS前。事实上,当她终于到达那扇蓝色的门前时,她的腿颤抖得如此剧烈以至于她几乎没法站直。她胡乱摸索着她的钥匙,而当她抬起头时她看到那只蟋蟀在门锁前拍着翅膀,盯着她。

"谢谢你,"她喘着气说。"很抱歉我之前叫你愚蠢的虫子。"

祝你有美好的一天,她读着她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大字。欢迎下次再来。

它飞走了。

"读心蟋蟀,"她驼着背拖着他一路走进那上天保佑的医务室的时候嘟哝着。"你本来可以告诉我这个的。"

他唯一的回答是当她把他轻轻地放到医护床上的时候抽了下鼻子。

她往下看着他,他的身子没有一点力气,而皮肤比他头发和西装上的灰尘更加苍白。尽管他仍然被裹在毯子里,他仍然在微微发抖,发着冷汗。她伸出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根被手套裹着的手指把他下巴上的尘土擦掉。

接着她的双腿就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她发现自己从医务室的地板上向上盯着他。"嗷,"她说,然后躺下来,这样她就能望着天花板了。一切都那么洁白。

"我再也,"她说,"不想动了。"

她的胃部和膀胱都表达了它们对这计划的反对。

她忍不住去想好在他还在昏迷,这样当她拒绝合作的双腿罢工的时候,她就可以用手和膝盖一路爬向最近的厕所,而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不光精疲力尽,她还意识到自己严重脱水,只好花了好一会在浴室洗手台边大口大口地喝水。(那个,英国的浴室里好像是有个水龙头的水是饮用水来着()

尽管他们现在都安全地待在TARDIS了,但她实在没有什么能为他做的。他受的伤是内部的,而当他睡觉的时候他会自行治愈自己。她感觉自己很没用。

当她的肌肉终于愿意服从她了,她就去到厨房沏茶。

Rose把一个冒着热气的马克杯放到他身边然后拿着一盒巧克力饼干在他身边坐下。"你知道吗,"她问,用力咀嚼着,"TARDIS有饼干的紧急供应系统?我们从来没买过,但它们就在这。"朝他安分得奇怪的脸盯太久让她心里发毛,于是她转而盯着他脏兮兮的领带。“我怀疑你以前知道这个。她是你的船,不用说——她知道你在甜品旁边会变成怎样的一个神经病。”

她大声地吞咽着。这很滑稽,但是她的胃似乎就不愿意放松。他现在明明很安全,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变得正常。到时候他的絮絮叨叨比起昨晚就会变得有逻辑多了。但是,她没法控制自己去想,他过了太久去进入昏迷状态。如果他猜错了怎么办,如果他哪里受到了永久伤害怎么办?

万一他不会再醒来了呢?

Rose把饼干扔到一边然后开始思考她能做些什么让他变得更舒服一点。毯子脏兮兮的,所以她把它们从他的腿、腰和胸部上解下来,努力不要挤到他。她把那些脏的毯子扔到地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她本要把他重新裹起来,直到她看见他领口上的污点。那些是血迹。

她轻轻地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放到一边。她松开然后拿走他的领带。他的夹克衫倒是给了她很大的挑战,把他长长的胳膊脱出来。她开始解开他的衬衫,然后停住了。她以前也做过这个,在他昏迷的时候帮他脱下衣服。无法控制的,她想到也许有一天她希望在他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情。

“人类啊,”当她解开他的袖口时她自言自语地重复着他先前的话。“你们的一切行为思想都跟性有关。”尽管这里并没有旁观者,她咽下了她的微笑。

当博士已经半裸的时候,她犹豫了。他很明显没法保持一个正常的体温,但这又不像人类的发烧。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是要让他保持凉爽还是让他保持暖和。按照直觉,她把脸颊贴下他的胸部然后因为他皮肤的冰冷而颤了一下。

“行吧,”她结结巴巴地说,“那就让你暖和一点吧。”她用一张干净的毯子盖住他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法兰绒布。把它湿水后,她仔细地擦洗着他的脸、手还有脖子,如果她在他的喉结上停留了过长的时间的话——毕竟,她是个人类,这是人之常情。

她抓住他的肩膀以把他拉起来坐直,靠在她身上以便她能够到他的后脑勺。当她擦着他头发中的血时,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咕哝。一开始她以为她太用力伤到了他,但当她住手后他蹭着她的脖子然后再次发出了那种声音,只是现在很清楚了那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引起的。

Rose咬了咬嘴唇然后闭上了眼睛。“停下来,”她微弱地抗议道。“你现在失去了意识而这是在占你便宜,你必须要停下来。”他的气息呼在她的喉咙上感觉冰凉冰凉的,“你真是会抓时机,”她嘲讽道,而这次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在对他讲话还是自言自语。

花几分钟去衣柜里找干净的衬衫和领带实在是一种解脱。当她回来时她给他小心但很快地换上衣服,把领带松松地围在他脖子上。然后她除了把他裹在毯子里然后等待又无事可做了。

在他床边安静地坐了将尽一小时后,房间中的寂静终于变得无法忍受了。她的思绪混乱无序,在她也许要永远等待的恐惧与昨天她对他说的所有那些可怕的话的记忆中来回反复。那些伤人的话。

不可原谅的话。

在再次检查他后,她僵硬地站起来,向走廊走去找到TARDIS图书馆。她在无穷无尽的一排排的书中游荡着,试图寻找一些能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书,一些能替换掉自己糟糕记忆的文字。

当她发现自己跟一本老旧的,书脊上用金闪闪的大字写着丁尼生的绿书面对面时,她没有犹豫。她把它从书架上拉出来然后回到了博士的床边。

她打开书的嘎吱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上去怪异得大声。他不久前已经不再发抖了,但现在这般死气沉沉一样地让人沮丧。她把一只手放到他的胸上感受着他稳定的呼吸然后翻过几页直到她看到一个简单的标题:序诗。

“主的强健之子,永恒之爱”,她大声地读出来,她的声音听上去急促、陌生,但她仍然继续读下去,在陌生的韵律里怪异地跌爬:

 

是未曾见其面孔的我们,

的信仰,只凭信念,汲取一切,

坚信那我们无法证实存在的乐园;

 

你是那光影交替的轨道;

你给予人与兽生命;

你判决死亡,瞧啊,你的足

正踏在你毁灭的枯骨上。

 

  她从书页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博士。“哇哦”,她说,面无表情的。“枯骨和死亡。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但我可是安心多了。”

 

  当她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她如此确定这些文字会填满寂静,并给予她寻求的答案。现在她感受到自己多么愚蠢了。在维也纳撞见丁尼生的那个博士并不是她的博士,而这也不是她的类型的诗歌。Rose在博士给她展示的一切里感受到的惊奇,善良与意义,比她拿着一本圣经坐在教堂里所感受到的多得多。这些文字对她似乎没什么意义。

 “这完全没有意义。”她咕哝着,正准备合上书时她感受到了他胸膛的微微起伏然后决定继续。她记得当他看着她,第一次真正地看着她的时候他脸的模样,那晚在Henrick商场的窄窄过道里。他问了她的名字,而她回答了。

她再次看向书。在那个时刻,他想起了丁尼生的诗歌。

 

你不会将我们抛于尘土中:

你创造了人类,他却困惑迷茫,

他满以为自己生不至死;

而你却夺取他生命:你是铁面无私的。

 

你看似凡人却又永恒,

最崇高,最神圣的人性啊,正是你:

我们的意志属于自身,我们不知为何;

我们的意志属于自身,却是为了让渡于你。

 

她一直都知道,在她妈妈的公寓里的那个早上,她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他是某种奇迹,某种超出她所知世界的事物。当他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地球的转动时她就感知到了,而从那时起就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她皮肤之下的一种烧痕,一种她在他脸上的痕迹上看到的宇宙之大、之美的无法逃离的知觉,他双眼里苍白的光芒。

她一直知道他是伟大的,但直到昨天,他都没让她感到渺小。

她握住了他的手指,然后想象他回握的力度。她继续读了下去。

 

我们的肉体有其限期;

它们活过了时日便要迎来终结:

它们不过是你的残破之光,

而你,主啊,要远比它们神圣

 

(译者碎碎念:它们不过是你的残破之光,这里点题了They are but broken lights of thee,以及最后一句o lord,原诗很明显是指耶稣,但是lord在这篇里肯定是Time lord双关啦......丁尼生的悼念集是为了悼念他的挚友而写,但其实全集一百多篇探讨的东西早就不止哀悼了,诗集另一大主题就是丁尼生对他的基督教信仰的怀疑,当时科学的新发现,挚友的死亡都让他开始质疑所谓的更高的存在。另外这个诗集还是dw的老朋友维多利亚女王的最爱,为什么呢因为她丈夫Albert也早逝了呀)

她抓住他的手然后闭上眼睛已抵挡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眼泪。太阳总是要落下的,她想起他神志不清时的话语。那光总是会死亡。

她的确很渺小。渺小、明亮又如此短暂,在那将尽千岁的生命力短暂的一个瞬间。短短的一日,太阳的升起和落下。

而这吓到了他。

所以他把她牢牢拴住,内心却又把她推开,而她从来都跟不上这样的舞步。她跌跌撞撞,跟不上节奏,失去了他面容上的痕迹与他双眼中苍白的光芒。她看不见他,然后开始怀疑她曾如此坚信的事物。

她张开她的眼睛然后又读了一节诗,而尽管她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如此猛烈的跳动,她的声音仍旧平稳。

 

我们除了信念一无所有:我们无法认知;

因知识是我们所见之物;

我们却相信智慧来自于你,

她停顿了,看向他有些雀斑的瘦脸,然后再次感知到了。地球的转动。她向前将颤抖的嘴唇落上他冰凉的脸颊然后轻语出另一句诗,“黑暗中的一缕光:让它发扬。”(原诗真的很好呜呜呜:A beam in darkness:let it grow.)

书重重地掉在了地上,当她将她充斥着了泪水的脸埋进他的肩膀里,因大笑和释怀颤抖着。“噢,博士”,她有些呛住了,她的声音抵在他的衬衫上听起来含糊不清。“你到底对那个可怜诗人的奶酪三明治做了什么?”

(这章最后终于互相理解了妈妈好欣慰)(开始胡言乱语)(所以隔壁夜宴什么时候更新)

评论 ( 4 )
热度 ( 78 )
TOP